她一惊,慌张道:“你要作甚?”
宁南忧抿着唇角,脸色莫名燥红,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说此事之前,我还有一事要做。”
她还未反应过来,便觉得一只滚烫灼热的手在她腰间抚来摸去。
一阵阵微痒传来,她猛一激灵,伸手推他,有些羞恼道:“怎么动手动脚的?”
宁南忧厚着脸皮道:“你别躲,我没那种想法。”
江呈佳在漆黑的被窝里瞪着他道:“那你有什么想法?”
他支支吾吾道:“总、总之,你别动。一会儿就好了...给我一点时间。”
被子里传来一声闷呼:“嘶...二郎!你到底要作甚?”
郎君疑惑道:“不对啊...确实是这样的。你等等,可能是弄错了方向。”
女郎:“....”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伴随着女郎的尖叫惊呼声。
两人嘀嘀咕咕在被窝里闹腾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被褥突然掀开,女郎娇声喘了几下,只觉呼吸不畅。
身旁青年又将她拖下去,在她耳畔嘶磨道:“可觉得畅快一些?”
女郎连连点头道:“比方才舒服了许多。”
厚实绵软的褥子被完全掀开,一男一女衣裳整齐,平躺在榻上,仿佛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江呈佳脸色潮红,媚眼撩他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这种法子的?”
好似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一般,郎君听她这么问,脸色一窘。
他眼神飘忽,耳根红如血玉:“今日早晨...特地向钱晖讨教的。他的夫人与你一样...长年体寒且体弱虚乏。钱晖便这样与她推拿...就...就好了。”
女郎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笑道:“你...和钱晖学的?怎么学的?”
宁南忧咬牙,低着声音说道:“你别问那么多了。我且问你,你身上现在可觉得暖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