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氏集团在咱们叶城的纳税大户，这种级别的交流会肯定要给咱们叶城的老牌企业。”
石长林皮笑肉不笑，“那个飞鸾生物我听说了，不就是出了一款爆款面膜么？面膜行业的乱象太多……我这也是替你考虑啊。”
“呵呵。”乔梁倒也不生气，将面前的文件装进公文包，“那我岂不是要谢谢你？”
“客气了，咱们都是为叶城做贡献么！”石长林露出得意之色。
乔梁跟着他笑起来，话锋一转，“不过有件事情我要提醒你，飞鸾生物作为武道交流会的独家冠名是曹府长交代的，这事我还没来得及跟你讲……”
石长林整理文件的动作一顿，嘴角的笑僵在那，像是一条凶猛的毒蛇，盯着乔梁。
“乔城主，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石长林声音转冷，“一个小小的飞鸾生物，怎么可能让曹府长亲自过问！”
乔梁面对石长林的阴冷的目光，面色平静，不再多说什么，“好了，既然你已经把独家冠名权给了柳氏集团，那这件事我会如实跟曹府长汇报！”
两人的低声交流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望着脸色难看的石长林，乔梁起身，“时间不早了，散会吧！”
一行人朝着电梯口走去。
“十四，十五，十六……”
陆明默念着电梯层数，还有一层就到了！
叮——
电梯抵达十五层的时候，又停了下来。
开门的一瞬间，肩并肩站在门口的乔梁、石长林与身后十几人齐刷刷地看着站在电梯里的陆明。
陆明吓了一跳，以为又是拦路的保安。
当他看清石长林与乔梁时，想起医院那一幕。
陆明没什么神色变化，既然不是保安，那谁还鸟他！
他不动声色按下关门键！
在门即将关闭的那一刹，乔梁回过神儿，终于想起在哪见过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