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死了。”江潋道,“死人是不会笑的。”
望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身子抖得像筛糠。
“他为什么要死了?”杜若宁眨着眼睛做无辜状。
“因为他随便放外人进来。”江潋道。
“为什么随便放外人进来就要死呀?”杜若宁又问。
“你哪来这么多为什么?”江潋被她问得心烦气躁,厉声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很烦?”
“不知道。”杜若宁道,“你说了我才知道的,既然你不喜欢,那我就不问了。”
“哼!”江潋冷哼一声。
然而杜若宁仅仅沉默了一个弹指的时间,又问道:“你能饶了望春吗,是我缠着他让他带我进来的。”
望春感激地看了她一眼,随即又觉得不对,自己要死明明就是她害的,为什么要感激她?
“你从现在开始闭嘴,我就饶了他。”江潋压着火说道,“但你要是再多说一个字,我就杀了他。”
“哦。”杜若宁点点头,“那我不说了,我其实就是想拿一只狗回去……”
“闭嘴!”江潋彻底失控,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拖着就往外走。
“你干嘛?”杜若宁惊呼,“你不会是要把我扔出去吧?”
“恭喜你答对了!”江潋咬牙切齿道,一路将杜若宁拖出府,扔到大街上,转身回府,命令门卫将大门反锁。
“小姐!”
“小姐!”
两个丫头都吓坏了,飞奔过来扶住杜若宁。
贺之舟也随即迎上来。
“小姐,那阉人欺负你了?”茴香紧张地将她上上下下仔仔细细检查一遍。
“没有。”杜若宁笑得意味深长,“他没有欺负我,是我欺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