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能怪他吗,是若宁小姐主动对他笑的。
若宁小姐,你害死我了!
望春心里叫苦,怯怯地向后退了退,努力把自己隐藏起来。
杜若宁得不到他的回应,便将目光投向江潋。
她原本也要对江潋笑一下的,可江潋的脸又臭又冷,眼神里都掺着冰渣子。
因此她便没对他笑,只淡淡地看他一眼,便把视线挪开了。
江潋没想到她居然如此敷衍自己,心中莫名的郁闷,很想把东西重新装起来抬走。
这个念头跳出来,把他自己吓了一跳。
怎么回事?
他为什么要在意那个烦人精有没有对他笑,或者有没有对别人笑。
她爱笑不笑,与他何干?
他这是怎么了?
不是下决心以后要避她远之吗,怎么自己上赶着来了?
江潋越想越心惊,心说那女孩是不是会什么巫术,只要她看谁一眼,谁就会中邪,不由自主被她控制。
比如效古先生,比如沈决,比如望春,比如,他自己。
不行不行,此地不宜久留,他得赶紧走。
江潋心慌意乱,声称自己还有事,拒绝了众人的相送,带着望春匆忙而去。
“怎么回事,不是说要当面清点完吗?”大管事扶着累弯的腰一脸茫然。
其他人也都很茫然。
但不管怎样,他走了是好事,他在这里,大家大气都不敢出。
就好比刚才,也不知道怎么了,突然就冷了脸,好吓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