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这么说定了。”杜若宁弯起眼睛开心地笑。
他都说不看了,她还这么开心,她是开心果变的吗?
江潋已经不想再和她废话,感觉只要和她在一起,废话就特别多,不知道浪费了多少口水。
于是他便不动声色地换了个话题:“方才咱家过来时,看到那个姓薛的书生从这里离开,满面含笑的,你们都说了什么,竟让他那么开心?”
开心?
满面含笑?
杜若宁愣了下,怀疑自己听错了。
她刚才明明拒绝了薛初融,薛初融怎么会满面含笑?
难道他只是随便说说的,所以即便被拒绝也没关系?
不可能,薛初融不是一个随便的人,他为此还特地换了新衣服过来的。
肯定是江潋在骗人。
“我们没说什么,就是闲聊了几句。”杜若宁道,“可能我就是个让人开心的人吧,所有人看到我都很开心,除了督公大人,督公大人,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横眉冷对的,还不让我的马车停在你家十丈以内,你就这么不待见我吗?”
江潋:“……”
这个骗子,她居然倒打一耙子?
望春不是说忘了告诉她吗,怎么她却知道的这么清楚?
死望春,欺上瞒下,左右逢源,看来只罚他守城门是没用的,那就让他去倒夜香吧!
在书院外面等候的望春突然接连打了几个喷嚏,感觉后背一阵阵发冷。
“是哪个该死的在骂我?”他揉着鼻子嘟哝道,看了看天色,又打个哈欠,“干爹怎么还不出来,被若宁小姐迷住了吗?”
过了一会儿,望眼欲穿的望春终于看到干爹从里面走了出来,正要上前迎接,突然发现他宽大的衣袍后面还跟着一个小姑娘。
小姑娘穿着粉色衣裙白斗篷,在暮色里飘飘摇摇,像朵盛开在暗夜里的水莲花。
若宁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