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潋哈哈一笑,躲开她的巴掌,翻身上了马,打马就走。
杜若宁也随即上马,追着他跑出树林。
两人一前一后追上了慢慢行走的队伍,沈决听到马蹄声,勒住缰绳,等到江潋过来与他并肩而行,忍不住戏谑道:“这回咬的不疼了?”
江潋:“……”
沈决还不打算放过他,又为:“看来如醉楼的教习娘子确实有两把刷子。”
江潋:“……”
杜若宁从后面跟上来问:“什么教习娘子?”
沈决顿时来了精神:“若宁小姐,我跟你讲……”
“滚!”江潋一马鞭抽在他的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嘶鸣一声狂奔出去,差点把沈决甩下马。
“我草!”沈决吓得一把抱住马脖子,大声控诉道,“姓江的你就是这样尊师重道的吗,要不是为师教你,你个笨蛋连亲嘴儿都不会……”
马儿跑得快,风声呼啸,杜若宁没听清他后面的话,问江潋:“他说你不会什么?”
“别听他瞎说,我什么都会。”江潋正经道。
望春在旁边捂着嘴直乐。
干爹才瞎说,他会什么呀,要不是自己会挖空心思地往他房里塞话本子,他现在能和若宁小姐拉拉小手就不错了。
要说这功劳,沈指挥使占三分,他春公公就得占七分。
可惜,想归想,不敢说出来,不然下一个倒霉的就是他。
后面的厂卫和侍卫虽然不明所以,却不妨碍他们觉得好玩,看着沈决气急败坏地被马儿驮着飞奔,全都大笑出声。
“跟上。”江潋发出指令,扬鞭催马去追沈决。
杜若宁策马与他并肩,大声道:“谁先追上沈指挥使,督公大人赏银十两。”
大伙“嗷”一嗓子,纷纷打马全力向前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