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么肥胖。这几年呀,懒得运动,就长膘了啊。丰满啊!”
“我……我……我还是不太适应,你能放开我吗?”
“啊,不好意思,我是太想念咱们哪一期的笔会学员了啊。”
他终于放开了我。
“这么晚我还来打扰,是不是不太好……”
“说啥呢?你能来,我就高兴死了啊!你看,我这条件也不好,满屋子乱七八糟都是书,别见怪啊。我晚上出车回来,听我爸妈说有个笔会的朋友来了,我没想到是你啊。但是呢,不管是谁,我都高兴啊!”
“我也很高兴,来了南粤,就找到了你这个文友的家。虽然你当时不在家,我也高兴啊!”
“那你说说,是怎么找到我家来的?其中一定有不少故事吧?”
“故事不多,宛如平常一段歌。”我说。
“你这么一说,很幽默,我就更相信你就是我在文学青年笔会的学员了啊!”
“我……我本来就是和你一起的笔会学员啊!我刚才没来之前,还真是经历了一番风险的呢。”
“快说说,经历了啥风险啊?”
沈小船一脸的认真,好像我不说出所经历的风险,他就不认我这个文友了呢!
我有点困,但又不能扫他的兴,就简单地把刚才在火车站的经历对他说了。
沈小船笑得肚子都痛了。
我很担心,说:“你这么个笑法,让我毛耸然啊!”
沈小船笑说:“没有,没有。就是觉得好笑而已。”
我说:“有啥好笑的呢?这是我真实的经历啊。他们说我七星,我咋就七星了?我,七星吗?”
沈小船说:“七星啊,南粤话说,那就是神经病啊。”
“啊?他们说我是神经病啊?我哪里神经病了?”
沈小船说:“这是南粤话里的常规用语,不高兴就这么说,说了,并不代表你就是神经病,你别多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