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烦了,其实就是厌烦。她追踪我到住处,本身就已经很令我厌烦了。但请她吃一顿饭,却是我应该的做的,我毕竟欠她的。见到川味馆的老板,她那样盛气凌人的说话也令我生厌。酒量不行,还要逞强,也是我不喜欢的地方之一。借着酒醉赖在我这里不走,更让我厌烦却毫无办法。
于是我就说:“你是该安静地走开,可是你走不动了,你是已经勇敢地留下来了,可你也喝不动了。你现在最应该的是,安静地留下来,等到明天再勇敢地走开。”
她似乎对我的话没有反应,还是那么反复地轻轻地哼唱着。
临近天亮时,也没在意是几点钟,瓶子中的酒喝完了,打包回来的菜也吃的差不多了,困意来袭,我也顾不得她了,爬上床呼呼大睡起来……
我是中午的时候被敲门声惊醒的。
听见敲门声,我迷迷糊地问了句:“谁呀!”然后就感觉到被挤得动不了。
我睁开眼睛去看,忽然发现阿芬就躺在我的身边。
她睡得很沉。
我惊问:“你怎么在这里?”
她继续沉沉地睡着。
我推她,推了好几下才把她弄醒。
我说:“你怎么睡在我旁边?”
她睡眼惺松地说:“你不知道呀,还问我!”
我说:“谁在敲门呀?”
她说:“不知道呀,没人敲门。”
这时,敲门声又响了起来。
她说:“我去开门。”
然后,我就听见了说话声。
女声:“阿芬?”
男声:“原来你在这里呀。”
阿芬的声音“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