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我现在处于被动,但并不代表我会坐以待毙。
于华承给我三天时间离开殡仪馆。
玩呢?
老子花了几十万刚装修好。
虽然我有钱,但我不是有病。
封锁令随口就来,补偿费用闭口不谈。
正当我的钱是风吹来的?
于华承没有离开粤州,而是住进了陈子强的祥和堂。
我当时还想着该怎么处理祥和堂,结果于华承连招呼都没打就住进去了。
按照于华承的意思,那是他干儿子的遗产,理应由他这个干爹处理。
所以说,这个于华承狡猾的很。
这股恨意那是与生俱来,无法磨灭的。
既然于华承要跟我来玩真的,那就玩呗。
三天时间,每天二十四小时我都待在殡仪馆,吃饭都得叫外卖。
到了第四天,于华承主动来找我。
不过,这次于华承没带几百人来,而是带了两个陌生人。
熟悉的紫色道袍,看来又是于华承的得力干将。
两个陌生的紫袍道士和于华承一样,除了目中无人之外,我想不到有什么词儿可以形容他们。
三个老家伙加起来估计都有两百岁了。
但他们仗着自己辈分比我高,进来殡仪馆之后,连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这样无视我,直接坐在两边的凳子上。
而于华承坐在我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