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黎，你太让我失望了。”
“我当年选你就是看中你天生就是吃这碗饭，所以，尽管这些年公司给我安排新人我也没去，我这么坚定地选择你，换来的只有一句话，我杜霜当年看错了人。”
“我带了你七年，算了，我也是时候变通了。”霜姐看她到现在还是什么都不说，失望地放下自己的吊牌。
黎黎抓住她的手，“对不起，霜姐。”
“黎黎，究竟是什么事让你一次次放弃可以成名的机会？你说出来，我们一起想办法，说到底，你还是不相信我，对吗？”
“不是，反正我也想不到办法，霜姐保证看过后不要生气。”
“行，我不生气，我还想多活几年。”霜姐见她肯松口语气也温和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