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凌霄蹙起眉头，似乎有些生气了。
“你是在怀疑我对你的信任？”
顾荞当即抿了下唇，一把拉住傅凌霄的手臂。
“抱歉，是我失言，我没那个意思，就是……顾惜说这些话你要怎么告她呢？诽谤，还是名誉权？现在的网友可不好糊弄了，就算名誉权胜诉了，她们也不会信。”
傅凌霄冷冷地勾起唇角：“我不管她是真的假的，我都要让她出来道歉，不然的话，她就要去蹲监狱了。”
顾荞一愣，听着傅凌霄的话，有些诧异。
“顾惜犯了什么事？”
傅凌霄看着顾荞一脸茫然的样子，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顶，像是在摸一只可爱的金渐层。
“一些她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可是却让顾家损失不少的事。”
顾荞蹙起眉头，顾氏的生意，她从来不过分，每年拿股份分红就好，可傅凌霄这番话分明就是在说顾惜她……似乎是想到什么，顾荞脸上露出一抹笑意。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