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予槿翻了个白眼,她就知道陆七安嘴里冒不出一句好话,她又想起陆知白的心脏问题,问到。
“你知道陆知白心脏不好吗?”
“嗯,二十多年了。”陆七安突然抬起头一眨不眨的盯着脸上的表情,“我倒是忘了,你们池家都能让人起死回生,治疗小白的心脏病应该不在话下吧?”
池予槿脸上的表情淡淡的,并没有因为陆七安的话而有丝毫的波动,陆七安看不出来:“言医生说小白活不过三十,一晃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还不是好好的。”
池予槿依旧没什么表情,好像陆七安再说不关她的事一样,池予槿突然问:“你真的想知道池家的秘密吗?”
“为什么不呢?谁不想知道池家的秘密?”
此后两个人谁都没说话,下面的舞台上表演着歌剧,池予槿静静地看着想着。
池予槿看了下手表,包间里只剩下她和两个保镖,陆七安大概去谈生意了,池予槿写个纸条放在桌面上带着两个保镖返回。
她并没有直接回去找池镜,而是用随手从街边买过来的电话卡给池镜打了电话,神色匆匆的坐上返回景市的飞机。
飞机冲破云层,在夜幕中起飞,划过天空。
纸条上只有两个字:“走了。”
陆七安捏着那张简短的纸条无奈的笑了笑,他打开手机看着whisky刚刚传过来的讯息,陆知白和小秋还有陆知白和简悠心的照片,相当的暧昧。
想必简悠心会在今天晚上抛出必杀技,就是不知道小白该如何应对?
陆七安手指轻轻的叩击着桌面:池予槿啊池予槿,你的家被偷了都不知道。
……
言喻在机场外面等着靠着车抽烟,池予槿下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个情景,她皱了下眉头走过去。
“我没跟你说我这个点儿回来呀?”
“我又不是在等你。”
“那你等谁?”
“我还能等谁?当然是你家哪位了。”
池予槿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里,她甩不甩手表?凌晨五点四十分:“陆知白现在已经在路上?马上就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