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总裁还是你是总裁?”陆七安将那条围巾正正好好的放在膝盖上,whisky偷偷的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怎么都觉得奇怪。
他家总裁摆弄着那条围巾,给人的感觉好像杀死腾腾的摆弄着一具硬邦邦的尸体。
“总裁,你为什么要抢池小姐的围巾?这看起来和您一点儿都不配。”
陆七安撇了whisky一眼:“whisky,是最近太轻松了吗?你都开始管我的事了?”
“没,没,忙着呢,我马上就要去……”
……
池予槿没把遇到陆七安的事儿放在心上,管他陆七安想干什么?总归她要对付的是淮东的陆氏,暂时和陆七安没有直接冲突。
至于陆知白,说不担心是假的,可是现在这种情况担心是最没有用的。
陆七安在呢,陆知白最坏的结局也不过是还活着。
池予槿叹了口气,她通过飞机的舷窗看着飞机穿过云层,将厚厚的云层冲的七零八落。
人的命运就像这些云层一样,有些必不可少的成为过往云烟,而有一些却高高挂起,依旧是厚厚的云。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呢,要赶在最后的时间截止前之前完成。
可是她的截止日期距离现在不远了。
池予槿带上眼罩,陷入了深度睡眠。
……
“你来找林天?”
池予槿在研究院遇到的第一个人是从里面拿着盒子出来的江游夕江总。
“林天不在这儿,你白来了一趟。”
“嗯?白院士不在研究所在哪里?”
池予槿眨了两下眼睛,原来是白林天不在,怪不得觉得研究所空荡荡的,透露这几番萧条。
“她去南境了,你来的挺不巧的,林天刚上飞机没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