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图什么呀?”
盛凌还有一个可怕的想法就是,这个项目最开始是他听老爷子随口一提,正好又牵扯到南境,而当时陆七安先一步迈出半只脚到南境,他就这么阴差阳错的开始接触这个项目。
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局?
盛凌不得不多想。
……
“池予槿在做什么?”
whisky迷茫的从办公桌后抬起头,他家总裁怎么忽然问起池予槿?难道现在重要的不是二少吗?
虽然心里这样想着,但嘴上不慌不忙的回答:“正在按部就班的摧毁陆氏。”
关于池予槿对陆氏所做的一切都在whisky的监控之下,虽然whisky很难理解陆总为什么要支持池予槿毁掉陆氏,但这一切也不是没有前兆。
从陆七安抽掉了大批的人才和资金转移到南境开始,whisky就有预感了。
不过那时候whisky想的比较单纯,他以为陆总这样做是为了让池予槿名正言顺的把仇报了,然后和陆知白毫无芥蒂的在一起。
又或者往深了想想,陆七安这样做是为了让他和池予槿之前所隔的山海移走填平。
反正最开始whisky想的所有理由都和爱情有关,可是到了现在,原本应该日渐清晰的答案却越来越模糊,他越来越看不明白陆七安。
二少躺在埃尔维斯南境的病床上,池予槿却在国内步步为谋,陆总一心只在南境扩大版图。
明明千丝万缕的关系,却干净的像是三条平行线。
“给池予槿点儿帮助,小白那里怕是坚持不了太久了,准备一下,明天回国。”
陆七安一口气儿把所有的命令吩咐完,重重的揉着太阳穴。
whisky接到命令之后马上去做,陆七安一个人坐在老板椅上,南境已经是下午了,恐怕淮东的天都亮了。
……
“秦爷,盛凌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的存在。”
“你连盛家的人都防不住了?”秦爷语气中透露着轻快,心情很好的伺弄着手中的那盆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