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镜狠狠的瞪了池予槿一眼,池予槿满不在乎的表情气的他登登登爬上楼抓了一只雪白的玩偶兔子下来。
“铁证如山!池予槿你别装傻!老实交代!”
“我确实把你笼子里的小白兔带走了,但那只布的兔子不是我放的。”
“不是你还能是谁?家里一共就咱们两个小孩儿!”
池予槿撇了撇嘴巴:“是爷爷。”
“池予槿,爷爷给你背了多少黑锅?爷爷怎么可能干这事儿?”
“难道你忘了吗?第二天你抱着玩偶坐在笼子前面哇哇大哭的时候,爷爷哄你说你的兔子变身了。”
“谁家变身变成一只布兔子?你当我三岁小孩呢?”
“有钢铁侠,自然就有布偶侠,还我!”
池予槿伸手想抢兔子,池镜抱的紧紧的并磨了磨牙。
“休想!你不要狡辩些,肯定是你!”
池予槿摊了摊手娓娓道来:“爷爷看到我带走了你的兔子,为了哄你,同时也为了给我个教训,便去我的房间,把我房间里的那只脏兔子放进去了。”
陆七安瞟了一眼吵个不停的池镜,他顺手从池镜怀中抽出了那只兔子定睛一看:“这兔子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
“就是一个玩偶吧,不知道池予槿从哪里搞来的。”
陆七安越看越熟悉,他眯眯眼睛把玩偶兔子背后的拉链拉开,掏出棉花,又把兔子左脚底的布料翻过来,这只兔子的脚底板上面显然缝了一个歪歪扭扭的汉字“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