痴情二字还没说出来,陆知白抓起桌子上的酒瓶子狠狠地砸下去,“砰!”
张锐锋重新昂起头,脸上的笑意更深,他拉起陆知白的手,飞溅的碎片刺破了陆知白白皙的手指,张锐锋手上沾了一点血放在嘴里。
他的笑声在安静的包间里如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专门捡着陆知白心中那块冰凉的阴影刺。
“陆知白,五年了,她成了你心中的不可说的一根刺,啧啧啧,这人啊们就没白死,就有价值。”
赵君安听到那个名字就震惊的去了半条命:
“我再说最后一次,那个人跟陆哥没关系?张锐锋你是喝多了脑子有坑啊,管不住自己的嘴,就别张嘴,我今天话撂这儿了,谁以后再提那个名字,就是跟我过不去!”
张锐锋抹了一把脸上被赵君安喷出来的酒气,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哦,我忘了,陆知白还有你这么个衷…犬!”
“张锐锋你找事儿是吧?”
“是又怎么样?有本事你打我呀,哦,不对,你就是条上蹿下跳的狗,有本事让陆知白打我呀!”
张锐锋瞪着通红的双眼,和陆知白只有一步之遥。
陆知白握了握拳头,面色冷的吓人,他咬紧牙转身,快步走了出去,走的时候,还能听到一声清晰的:
“你不敢哈哈哈……”
陆知白一愣,有些颓然。
不敢。
他确实不敢。
就像刚才盛怒之时砸酒瓶子也只敢伤到自己,早知道会这样……
“陆哥,陆哥……”
赵君安的声音传出来,伴随着急速的脚步声。
陆知白靠在门口不为所动,他垂着头,抽出一支烟点燃,猛吸一口,猩红的火光点点,白色的烟气幽幽,平静的心才冒起一丝涟漪。
“陆哥,你等等我啊,别搭理张锐锋,他就是个疯子,没事找事儿,早知道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