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七安又笑了,似乎这一次更加好笑,他笑弯了腰。
陆知白知道这后面这个不然指的是什么?
如果他不听陆七安的,除非他这个人和池予槿走的远远的让陆七安一辈子都找不到,否则,他永远也逃脱不了陆七安的控制。
他们,永远不可能。
“我可以听你的,我可以放弃我所有的一切,我只要池予槿。”
“是吗?”
这个答案似乎并不是陆七安想听到的,陆七安整个人都冷下来,他冲着站在一边whisky勾了勾手指。
whisky应声走过来,陆七安说:“小白就交给你了,把最近的行程安排好。”
“是,陆总。”
陆知白把whisky留了下来,他一个人开车去公司,车子驶出别墅的时候,他回头看了一眼,院子里面到处都是花儿,到处都是勃勃的生命力。
池予槿啊,你到底哪好?
为什么那么多人都守不住他的心呢?
……
陆知白没回来。
已经两天了。
池予槿按部就班的无波无澜的生了整整两天。
池予槿坐在沙发前的地上靠着沙发,两个小时整手中的书没有翻一页。
地上摆了一圈儿空的啤酒瓶,池予槿单手打开一瓶,往嘴边放了下,又丢在地上。
不行,不能再喝了,有些醉了。
朦朦胧胧间,池予槿总觉得有哪个地方在发出震动,她弯着腰扒开酒瓶,发现手机在响。
柠哥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