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去……”
陆知白猛的从沙发上坐起来,距离他昏睡过去也不过才过了半个小时,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额头上全是汗。
池予槿坐在地毯上支着个脑袋看着陆知白。
陆知白慌乱的四处看着,似乎在找什么东西,而后锁定那个目光,瞬间从沙发上跳了下来,跪在地上紧紧的把池予槿的脑袋按在他的胸膛。
池予槿被这举动搞得有些发懵,她听着耳边砰砰急速跳动的心跳,双手轻轻的拍了拍陆知白的后背。
“你怎么了?”
“我做了个梦,非常非常的可怕。”陆知白把下巴搁在池予槿脑袋上,闭着眼睛深深的叹了口气。
“梦里你失去我了?还是我不要你了?”
“我……不知道……”
陆知白放在池予槿背后的时候突然握起拳头:“梦里都是相反的对吧?”
“啧啧啧,陆知白你都那么大了,该不会害怕噩梦吧?”
程似耀摇了摇头用手捏着肩膀。
陆知白这是故意的,不然他怎么可能在跳下来抱住池予槿瞬间用脚踹了他一脚?
这不妥妥的报复?
陆知白没有接程似耀的话,他只是静静的又重复了一遍:“梦里都是相反的对吧?”
池予槿拍着陆知白:“没事了,那只是一个梦而已。”
“梦里都是相反的对不对?”
陆知白固执的又问了一遍,池予槿靠在他的胸膛上认真的回答到:“当然了,梦里都是相反的。”
陆知白松了口气,如释重负般的松开池予槿,他跪坐在池予槿的面前:“幸好,幸好。”
程似耀瞧见两人旁若无人的样子,顿时不开心了,他又插了一句:“喂池予槿,昏睡草还有让人做梦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