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似耀简直哭笑不得,陆知白回过神来另外一只手搭在池予槿的腰间。
“你在查什么?”
“查查我的昏睡草被谁摘走了。”
池予槿没隐瞒,既然这种小草已经丢了,那他要把昏睡草这三个字做实,让偷窃者也认为这仅仅只是一株昏睡草。
池予槿盯着屏幕中间的男人,这不是那个远在芙兰的言医生吗?
“他怎么会在这里?”
“嗯?这不是我……呃,那个陆总的医生嘛。”陆知白差点脱口而出我哥这两个字,他不自在的松了松领子。
“他是陆七安的医生?私人医生吗?”
程似耀爬过来看了一眼,摸着下巴说到:“这是言喻,不是陆七安的私人医生,也算是我们的一个朋友吧,反正就是很厉害之前那个去疤膏就是他牵头做的,年龄比我们都大一些。”
“特别特别厉害的一个医生,在全球都有一定的声誉呢!”
“这样啊…!”
池予槿回想起办理出院手续时言医生的态度,那时候就感觉有些奇怪,如果言医生是陆七安的人,那就不奇怪了。
那,那天晚上究竟是怎么到的医院就有待商榷了,既然是陆七安的人那……
有一些细小的细节像微弱的电流在脑海中乱窜,越想越觉得值得深思,池予槿突然用手捂住的脑袋:“嘶……哈……”
陆知白连忙把池予槿的脑袋扶正,声音里带着紧张:“池予槿,你怎么了?”
池予槿能听到陆知白焦急的声音,池予槿想回一句没事让兔子不要担心,但是脑海却如何翻江倒海一般。
她双手紧紧的按着两个太阳穴,可是点阵疼痛却比暴躁发作时还要疼,她用锤头砸了砸脑袋。
陆知白的手不知道该往哪里放,他不敢靠近池予槿生怕弄痛了她,可让他在一边感看着他又觉得心痛到无法呼吸。
程似耀捂着嘴整个人都傻了,该不会是因为提到了陆七安,池予槿才变成这样的吧!
他艰难的往后挪了几步,呆呆的看着池予槿。
池予槿颤抖着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两根针,狠狠的插在手背,而后她躺平在地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