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喻,没跟你开玩笑,你应该知道我这么多年都在找什么吧。”陆知白严肃且冷冰冰地用手指敲了敲桌子。
言喻耸了耸肩,陆知白不要一碰到这事儿,情绪马上就绷不住,尤其是这半年阴晴不定的言喻早就习惯了:
“你总该不会以为秘密就在这颗刚发了芽的小草上吧?”
“被池予槿放在眼里的东西都有可能。”
“得得得,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那株小草就只是一株可以入药的草药而已,刚发出芽的时候含有剧毒,我不小心接触到了他的茎叶,就会让人心脏抽搐,呼吸停滞而亡,也就是俗称杀人不见血的东西。”
“什么!”
言医生话音未落,whisky立马瞪着眼睛大叫,言喻用手掏耳朵:“whisky,你再这样大喊大叫的我就让陆总把你换掉!”“可……”
“可什么可?有话快说!”
“池予槿不小心被那株小草割破了手指,然后二少帮她舔了舔……”
“哈?”
言喻眨了眨眼睛,事情不会那么巧吧?
陆知白这家伙怎么越长越倒退,该不会是个傻子吧?
他怎么遇到伤口就舔?也不怕把他自个儿毒死!
言喻只是无意间在花房里看到的那株七涎上草被暴殄天物似的栽在花房中间,不用说肯定是池予槿这个懂药理的家伙干的,一想到七涎上草那个宝贝,他就心疼的不行。
而从那天过来帮处理伤口见到这七涎上草开始,言喻就馋的要命。
回去之后日思夜想,辗转反侧终于在今天下定决心去把那株小草偷过来,没想到还发生这么大的事儿。
言喻越想越觉得离谱,他摔着脑袋赶紧把这些不切实际的想法甩了出去,然后正经的问whisky?
“我刚才从楼下上来的时候还看见他们几个凑在一块儿叽叽喳喳的,活蹦乱跳的。”
“活蹦乱跳的就行。”
陆七安松了口气,他那个弟弟本着不作死就不会死的原则,整天作作作!
“whisky,他们接下来有什么行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