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师哥皱着眉:“因为这事儿涉及到了陆知白,所以我特意蹲在跨海大桥盯了二十四小时。”
“什么都没有捞上来?”
“对。”
“那个女孩坠海之后就没有从水面上冒一下,连挣扎都没有挣扎,就跟里面有东西拽她一样,掉进去之后再也没有上来。”
池予槿脑海中浮现出一种荒唐的想法:“所以,那个女孩,可能没死?”
“你在说什么呢小师妹?”白师哥摇了摇头,“那海直接联通大洋,而且二十四小时都没有冒头,有那么多好心人还有警力和打捞队,怎么可能没事?”
“可是毕竟没有尸体啊。”
白师哥收敛了脸上的差异和无谓,他一本正经的说到:“可能被暗流冲走了吧,淮东下面的暗潮挺多的。”
“这样啊……”
池予槿点了点头轻抿一口咖啡:“淮东的咖啡还是这么难喝……”
“嘿,等你有时间,哥带你喝好的。”
……
池予槿回来后第一时间找了whisky扒了扒她的账,whisky吓得不行,池予槿抢走了他随身携带的手提包也就算了,陆知白还在一边儿用虎视眈眈的眼神盯着他。
“池小姐你到底要找什么啊?别把我的东西全部翻出来!”whisky试图抢回自己的包,“我一个总裁的贴身助理不要面子啊!”
“账单呢?关于我和陆七安独立的那个账本怎么没有了?”
“我没带啊。”whisky吓了一跳,原来池予槿要找账本而不是要他的命。
“???”池予槿把掏出来东西又乱七八糟的塞回去,“你怎么不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