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程似耀提到了池予槿你也不会生气,你不生气就不会提石头,你不踢石头,这个宝箱我们找到天黑都找不到。”盛凌悠悠的从后面说了句,然后站在whisky旁边往箱子里面看。
里面有一块小小的拼图和一张纸条,whisky把拼图抽了出来,放进背包中,拼图下面的纸条上写着一句古诗:“东风夜放花千树”。
“东?”盛凌琢磨了下,“我记得东边有个小村落,车子后面有座小山山上有村民们种的果树,现在这个季节果子成熟,也许这个花千树就是指的果树。”
“那还等什么,我们快去吧!”
陆知白把视线从远处收回来,他一转头看到身后猛不丁的站着个人吓了一跳。
“小秋?”
“陆少爷?”小秋伸手挥了挥,“好久不见呀!”
陆知白脸上的表情犹如五雷轰顶,他并不是太想见到小秋,可现在还不好和小秋撕破脸面。
既然池予槿说秦爷身上存有疑点,而小秋又是秦爷的义女,那不如……
“你在这里干什么?”程似耀没好气的站出来皱着眉头神情里全是厌恶的看着小秋。
穿着像个上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姨太太一样的小秋轻挥手,打开手中的折扇,遮着半张脸笑了笑。
程似耀看着那身黑色丝绒红边儿的旗袍就觉得浑身难受,这女人长得一张不安于室的气质,还用张奇怪的面具遮着脸,浑身上下的脂粉气直冲人脑门儿,程似耀嫌弃极了。
“程少爷,这座岛,仿佛不是你家的吧?”小秋捂着嘴哈哈笑了两声,并没有任何恼怒,脸上洋溢着青春的笑容。
一想到这个女人也对陆知白感兴趣,且看陆知白的态度并不像对待简悠心一样那么明确严谨,程似耀的心哇凉哇凉的。
陆知白劈门的场景仿佛就是昨日,而导致池予槿病情复发的源头就是因为这个女人……
“这不是我家的岛,但是大陆朝天各走一边,这位小姐该不会这么没有脸色,或者想要死皮赖脸的跟着我们吧?”
“程少说笑了,就算我要跟也不是跟着你们,我可是只有一个目的,专一的很。”
小秋用扇子轻轻的挥了挥,仿佛程似耀身上有什么细菌一样,程似耀气急败坏要挥拳,盛凌伸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拽到一边。
小秋见状嗤笑一声,又高傲的上下打量着简悠心,她冷哼一声:“程少可真是操不完的心,不过你都能在这儿,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
被cue到的简悠心一脸茫然,她紧紧的盯着那张暴露在面具外的嘴巴,其他位置看不见,可是这张嘴巴却格外的熟悉。
“这位小姐说话太过咄咄逼人。”简悠心将手中的裙摆放下,扬着头,眼睛斜向下蔑视的看着小秋,“你又算什么东西敢在我简悠心面前大放厥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