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团子摆明了是在替哥哥们说话呢,至于说她胖,估摸着就是气了那一阵子,早不生气了。
嘴角不自觉得上扬,傅骋心下泛酸。
他才醒了多久呢。
女儿就替哥哥们说了那么多话,句句都离不开哥哥的好。
伸手把次子怀里的女儿捞进自己怀里,傅骋抬手替她握着奶瓶,笑道,“知知那么喜欢哥哥们呀?”
“嗯嗯,超级喜欢嗷~”
哪怕嘴里含着吸嘴,小团子也还是不忘含糊不清地表达自己对哥哥们的喜欢。
傅昱琛坐在旁边的轮椅上看着这一幕,藏在镜片后的双眸也跟着滑过笑意。
“早晨起来还没仔细问呢,脚怎么了?”
大清早起床看到次子坐在轮椅上,脚踝上还缠着绷带,傅骋本想着问一嘴呢,结果一看到女儿醒了,这一念头转头就让他抛在脑后了。
傅昱琛早已经习惯被当做隐形人。
如今被父亲询问身体状况,他感到不习惯的同时,还是抿嘴点了点头,“就是和傅思渊打球不小心崴着了,没事。”
傅骋点点头,“哦,那下回打球要小心。”
傅昱琛依旧抿唇点头,再没有话可说。
客厅里的气氛一下陷入诡异的沉默中。
傅骋早年工作忙,也不会照顾孩子,就把三个儿子丢给了保姆佣人。
起初他还会回来看看孩子,偶尔和他们吃顿饭,再教育他们要听管家和家庭教师的话。
三个儿子倒也懂事,不论是课业还是其他方面,都未曾让他失望过。
长子傅景意从小就是个小家长,替他管着次子和幼子。
幼子性子还好,平日里起码会把不爽的情绪发泄出来。
次子的心理状态一直是傅骋关注的,这些年次子总是一个人躲在角落,默默无闻,不争不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