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龇了龇牙,一脸懊恼道,“那您到底要我怎么做才肯信我!”
见兔崽子终于上钩,傅骋眼底滑过一抹狡黠。
他冲小儿子勾了勾手指头,要他附耳过来,“这样,你待会儿......”
......
“......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做出翻墙这种危险行为,我会好好学习,成为妹妹的榜样,成为父亲的骄傲,成为国之栋梁。”
当着全班及父亲哥哥妹妹,数十人的面,傅思渊咬牙捏起拳头对准太阳穴,一字一句地念完了手里的检讨书。
时隔多年,傅骋终于报了当年被小儿子坑的仇。
双手抱着女儿,傅骋再没去看台上小儿子,而是低头捏了捏女儿圆鼓鼓的脸颊。
“小气包,还生气呐?”
嘴角带着笑意,傅骋都没敢用力捏,生怕自己捏的太重了,小女儿又该生气了。
真是,这么爱生气,又爱笑的性子,她的生母又该是什么样的人物。
双手抱着小团子的身子,傅骋将她翻了个身。
一贯有洁癖的他丝毫不介意女儿双脚踩在自己手工制的西装裤上。
“再生气小脸就该气成河豚啦,到时候胖嘟嘟的,可就收不回来了。”
知知身为百年的小锦鲤,也和河豚先生打过招呼,知晓河豚先生气鼓鼓的模样。
蓦地收起鼓起的小脸脸颊,小团子偏过头不看爸爸,嘴里奶声奶气道,“拔拔坏,拔拔打三哥哥!”
傅骋闻言失笑摇头。
他腾出一只手,又把掌心递到女儿面前,露出了刚才自己试柳条时留下的红痕。
“三哥哥不疼的,知知看,爸爸也打自己了,真的不疼。”
傅骋的掌心红痕浅淡,已经褪去不少,但落在小团子眼里依旧扎眼。
刚才她也看到爸爸打自己了,虽然不明白爸爸为什么要打自己,小团子在看到红痕的时候还是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