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秦瑞宁也终于看到了小团子的全脸。
哪怕睡眼惺忪，哪怕小脸被沾湿，也比成天巴结着他的那帮小孩儿可爱多了！
暗暗磨了磨后槽牙，秦瑞宁这会儿羡慕好友已经羡慕的眼红了。
“二哥哥，这是谁呀。”
擦过脸的小团子端正坐在二哥哥怀里。
她一睁眼就看到眼前多了个哥哥，眼下正盯着自己看呢。
脸上扬起一抹刚睡醒的娇憨笑容，小团子咯咯笑道，“哥哥你好，我叫知知，哥哥你好漂亮呀~”
秦瑞宁长得好看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他从小被人夸着长大，早已经习惯那些人嘴里赞美的话。
不论真心还是假意，他都只回以一个礼貌的笑。
不像现在。
听到小团子夸自己好看，秦瑞宁深吸一口气，嘴角的笑也跟着扩大，“知知好，我是瑞宁哥哥，是秦爷爷的孙子。”
“知知也好漂亮，就像个……小天使。”
网上的网友就是这样说小团子的。
说她笑起来像个小天使。
说她乖乖站在那儿看小鱼也像个小天使。
有人说网友们太疯狂，一个小孩儿能好看到哪里去，是网友们夸大其词了。
如果秦瑞宁当时就在现场的话，他一定会反驳那些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的人。
什么夸大其词。
明明就是网友文化程度太低，不会夸人。
知知小天使就是天人之姿！是小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