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他已经长大成人。
尤其是他也没做错什么,就是趁着傅昱琛不注意,把妹妹‘偷’了过来而已。
撇了撇嘴,傅思渊低声嘀咕,“上车就上车,那么凶做什么?小小年纪,还真把自己当棵蒜了。”
等到傅思渊上了车,傅昱琛也不说话,只是垂眸把妹妹头上扎的乱七八糟的小辫梳理顺滑。
傅思渊如坐针毡。
屁股底下仿佛被针扎,只是十分钟,他便坐不住,扭头看向了身侧一声不吭的傅昱琛。
“有话你就说,别给我整这副死出,妈的,我现在浑身难受。”
傅昱琛闻言睨了他一眼。
他不说话,只是用那双藏在镜片后的双眸紧紧盯着傅思渊看。
就在傅思渊被他盯地全身发毛之际,傅昱琛忽然冷嗤一声,而后又收回视线,扭头看向车窗外。
傅思渊:......
“不是,你到底揍不揍我给句准话行不行,你这样的态度让我很不爽!要实在不行你就踹我两脚!”
“大男人怎么气量比那啥还小,不就是偷拿了知知一天的使用权,下周我还你不就行了!”
“傅昱琛,说话!”
抬脚踢了下傅昱琛的裤脚,后者见状眉头深皱,恨不得把‘嫌恶’二字直接刻在脸上。
傅思渊最受不了的就是不说话的傅昱琛。
平日里他总和傅昱琛斗嘴,哪怕最后输的总是他,被气的上蹿下跳的也是他。
但好歹傅昱琛愿意同他说话啊。
今天倒好,话都不乐意和他说一句,一副阴阳面孔,看得他浑身上下都不舒坦。
好不容易回了傅宅。
傅思渊一刻钟都不愿意多待在逼仄的车厢内,打开车门一溜烟地往外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