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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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谢湫茗给女孩的书包衣服都做了物证提取,然后又给师傅打了电话,想要问问这个案子,当年都查到了什么物证,师傅对这个案子印象挺深的,便告诉了她,有半枚不清晰的指纹,师傅已经保存了指纹的信息,可是迟迟没有找到这枚指纹的人。
然后把吴白叫过来,“半枚不算清晰的指纹。”
“嗯,我知道,一直没有找到。”
吴白头秃。
“·····························”
“没事,在女孩书包里没有什么收获。”
“什么人才能对一个这么惨的女孩下手,太没有人性了吧。”
“一个十几岁的女孩一直自强自立如杂草一样的顽强活着,能得罪谁,下这么狠的手?”
谢湫茗真的不愿意去看女孩的惨状。
在女孩生命最后的一刻,却是冰冷的刀无情的插进了她的身体,一刀接着一刀,一丝犹豫都没有,她是有多害怕。
“不知道。”吴白心想,这个案子一直都是他的心病。
他很早之前,就想多多努力,积累破案经验,把这个案子给破了,给这个苦命女孩一个交代。
“十年过去了,女孩的家人都联系不上吗?”
“女孩的母亲,我之前联系过,没等我说话,她就挂了电话,显然不愿意谈起这个失败婚姻的女孩,想着把这个女儿跟这段婚姻一起扔在临市,不在想起。”
吴白至今都记得,当年他跟在哥哥身边时学习办案的经验时,第一次去帮哥哥去联系死者的家属,结果,女孩的母亲接通电话,态度冷冰冰的,她告诉女人是她女儿出事了,结果女人不愿意听,说出的话也挺冷漠的,她无非是想告诉他们,这个女孩是死是活,她不在意,也不愿意多问,就挂了电话。
“·····················”
“很冷漠的母亲,对女孩来说也挺无情的。”
“嗯,当年女孩父亲就是为了保护她,才会被接走去调查,才会出后面的事。”
“不过我们没办法去说人家不好,你也知道女孩的父亲已经进了监狱,要几十年才会出来,她母亲也不会考虑她,看来女孩真的很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