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裳身子一震，说道：“什么意思啊？李市长？什么叫人为的？这当然是老天爷的安排啊。”
李毅忽然将脸一沉，虎声道：“是吗？”搂住她身子的双手，忽然一紧，直勾勾的盯着她的双眼，说道：“黄裳，你敢跟我说句实话吗？你是谁指派来的？”
黄裳道：“什么啊？李市长，我真的听糊涂了呢！”
李毅将她推开，嘿嘿一笑，说道：“我都知道了，黄裳！你是受人指使，预先安排到绵州来，针对的就是我李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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