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正华道：“同志们，我们现在就可以准备投票。最为简便的投票方法，那就是画上勾勾和叉叉，到时再投票就行了。你同意谁，就在谁碗里投个勾勾，不同意的，你就投个叉叉。”
众人都说：“这个主意好，最简单。”
于是大家各自准备。
黄裳拿进来六个小小的纸箱，在每个纸箱上面，分别写下六个副市长的姓名。
九个常委拿着手中的勾勾叉叉，鱼贯向六个箱子里投票。
投票工作很快就完成，黄裳统计票数。
结果令常委们大跌眼镜。
六个副市长名下，每个人都是九票同意！
也就是说，九个常委，每个人投的都是六个勾勾！
结果一出来，众人相视一笑，随即哈哈大笑起来，彼此心照不宣。
黄裳道：“这结果只能作废，各位领导们，还请你们另外再行投票吧。”
张正华道：“同志们，大家的心情，我是理解的。可是，也不能都和稀泥，当好好先生啊，这次投票，关系到咱们常委会的一个名额，请大家认真一点。”
于是大家再次画上勾勾叉叉，另行投票。
这一次，当然不会再出现刚才的局面。
第二轮投票结果很快就被统计出来。
刘易平和高天真两个同志，各得七票。
其它四个同志，各有高低，或五票，或四票或三票。
张正华看着这个结果，瞠目结舌，他猛然醒悟到，虽然李毅提出了两个人选，但因为每个常委的票数都是可以多选的，因此李毅刚才提的两个同志，全部被李毅的拥趸者画上了勾勾。
这个结果，看得张正华心里一阵泛酸！
七票啊！
这意味着，九个常委里，除了李毅自己之外，还有六个常委支持李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