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毅含糊着回答：“几个小时了。你们呢？蹲多久了？”
“大半天了！”胖子道：“有人看到柳小姐上午出去后，一直没回来过！今天这相片，怕是拍不成了！”
李毅道：“拿以前的用用也就行了。”
“嘿，那可不同。观众们要看的，就是柳小姐现在容颜憔悴的模样！”
李毅道：“你刚才说，有人看到柳小姐上午出去了？她跟谁一起出去的？”
“不知道。我又没看到。”
“谁看到了？”
“我看到了！”一个瘦瘦的戴眼镜的记者说。
“你看到柳小姐跟谁出去了？”
“这可是料！想要料，就要守规矩。”瘦子说着。伸出两根手指晃啊晃的。
李毅想了想，明白过来，掏出两百块钱递给他。
瘦子接过来，塞进口袋，说：“我听看到她坐车子出去的，至于车子里有什么人。我就不清楚了。”
李毅一种被耍的感觉。这瘦子，挺会赚钱的啊！卖一个关子，就赚去两百块。
胖子等人都发出一声轻笑，显然是在笑李毅太傻。
“车牌是什么？”李毅并不恼，说道：“如果你能说出来。我再给你两百！”
“嘿！真的？”瘦子推了推眼镜，笑道：“你不知道吧，我是出了名的一目十行，过目不忘，我还真记住了那车牌！”
李毅二话不说，掏出两百块递过去。
瘦子接过钱，塞进口袋，在背包里掏了半天，摸出一张相片来，递给李毅：“喏，这就是我上午拍的相片，上面的车牌一清二楚呢！”
胖记者在旁边笑得发抖：“他过目不忘的本事，就是靠照相机拍出来的！”
李毅就着路灯，仔细看了看那张照片。
照片正好是柳若思从门里出来，上车时的照片，柳若思的脸没拍到，只看到她的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