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呢？你现在的样子，比魔鬼又好上多少？”李毅说。
“我？”凯瑟琳缓缓爬了起来，坐在椅子上，说：“我也早就不是人了。”
李毅道：“从现在开始，你可以过一种正常的生活。过一种人类的生活。不必再像魔鬼一样生存了。”
凯瑟琳看向茫茫的夜空：“可以吗？”
李毅道：“当然可以。只要你想就可以。我会帮你。”
直升机的驾驶员问道：“我们回航吗？”
李毅想了想，说道：“不回航，仍然飞到那里去！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在和罗伯特接头！最好能把这个特工组织一网打尽！”
直升机的驾驶员说：“我得到过命令，说可以听从一个叫李毅的同志指挥，你就是李毅同志吧？”
李毅道：“不错，我就是李毅。”
驾驶员道：“好，那我就听从你的命令。”
李毅道：“你可以和指挥中心取得联系。把这里的情况向他们汇报，请示他们配合咱们的行动。”
驾驶员答应一声，当即和地面指挥中心取得联系。然后他告诉李毅：“他们已经在行动了，地面部队和空中部队都已经出发。”
李毅道：“很好！”
凯瑟琳坐了一会儿，问道：“你们的注意力，都放在这边吗？”
“什么意思？”李毅问。
“你知道罗伯特为什么一定要救我出来吗？”凯瑟琳问。
李毅摇头，又点点头：“他是为了杀你灭口。”
凯瑟琳道：“因为我手里有一份很机密的行动计划！”
李毅道：“是什么样的行动？”
凯瑟琳不说话了。
李毅道：“是不是跟我们国家有关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