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国山冷喝一声：“卫平。不要乱说。”
那个叫卫平的同志，马上就退后一步，不敢再说。
李毅却朝卫平招了招手，说道：“你过来。”
卫平看了赵国山一眼，还是走到要面前，有些生怯的喊了一声：“李省长好。”
李毅和颜悦色的说道：“卫平同志，你好，你刚才说，你知道魏学荣在哪里？”
卫平迟疑了一下。回头去看赵国山。
李毅道：“你不要看他的脸色，这里我官最大，就连你们赵厅长，也得看我脸色说话。所以，你不必害怕。”
赵国山沉声道：“还愣着做什么？李省长问你话呢！快说啊！”
卫平这才啊了一声，说道：“李省长，我听厅里的同志说过，不过。我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李毅道：“你只管把你知道的说出来。”
卫平道：“我听人说，魏厅长下午都不在办公室的。也不办事，一般都是去休闲了。”
李毅道：“休闲？说清楚一点，去哪里休闲？休的是什么样的闲？钓鱼？还是棋牌？还是喝茶？”
卫平忽然间红了脸，说道：“都不是。是那种休闲。”
李毅脸一沉：“说！”
卫平眼皮一跳，待要不说，已不能够。只好壮着胆子，说道：“是那种休闲场所的休闲，就是洗脚按摩，还有保健桑拿，这一类的休闲。”
李毅道：“洗脚按摩？保健桑拿？这是上班时间应该做的事情？”
卫平吓得不敢再说。
李毅道：“那你知不知道。魏厅长一般都是在哪里休闲？”
卫平缩了缩脖子，不说话。
李毅喝道：“说！”
卫平道：“这个，我听说，魏厅长一般都是在江南会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