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起来,又坐了下来,他又觉得,这没有什么,不必小题大做。
他和梁凤平之间的争吵,也不是一回两回了,争过之后,也不会记仇。
就好像父子俩争吵,吵完还是父子。
李毅昨晚用力过度,早上又在外面吹了冷风,加上心里烦躁,心情很不好,他冲完凉后,就趴到床上,呼呼大睡。
他刚发了一顿火,因此,没有人敢进去打扰他。
这一觉好睡,只到中午一点多钟,李毅才悠悠醒来。
他打开门,喊了一声钱多。
钱多的房间就在他隔壁,不管什么时候,只要李毅在家,钱多也会守候在旁边。
“毅少!”钱多走了过来,闷闷不乐的应了一声。
“怎么了?”李毅问。
“他走了!”钱多回答。
“谁走了?”李毅一脸迷糊,他把早上的火,早上的愤怒之言,早忘到爪哇国去了。
“梁老。”钱多说。
“梁老?他去哪里了?”李毅一愣。
“不知道,他没有说。”钱多说。
“哦,那可能是有事出去了,他经常不告而别,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也许过几天就回来了。”李毅尽量淡淡的说道。
“毅少,这一次不相同。”钱多道。
“有什么不一样?”李毅问。
“他今天这一走,怕是永远不会回来了。”钱多话里,有一种难言的伤感,更多的是一种兔死狐悲的悲哀。
“什么意思?”李毅惊讶的问。
“我想,梁老怕是永远离开了。”钱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