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喊来帐下幕僚,不过这次并没有云商。
面对众幕僚,他提出了自己的问题,“诸位怎么看康王要组建这个全国蹴鞠竞比的事情?”
一个幕僚说道:“属下以为,康王殿下是因为在蹴鞠盛典之中,赢了殿下,所以志得意满,想要在蹴鞠领域拓展版图。”
“是,康王殿下向来逍遥自在,酷爱玩乐,蹴鞠也是他的爱好,这倒也符合他的脾气心性。”
“对,康王殿下从小到大,身无长物,在各个方面都不突出,好不容易在蹴鞠盛典上夺魁,自然容易好高骛远,王爷倒不必在这等小事上过于重视。”
“诚然,如你们所说,不过本王不舒服的是,他居然去挖我的人。”
“望京蹴鞠馆的那群小人,也居然敢吃里扒外,背叛本王,岂能容忍?!”
“殿下此言差矣,此事倒远没有那么严重,他们只是被康王邀请去办事儿,而并非加入康王的阵营,也就是康王的球队,不存在竞比层面的阵营分歧关系。”
“王爷大可不必介怀,无非是纨绔的玩闹而已。”
“是。”
“本来这个全国性质的竞比就犹如空中楼阁,不着实地。”
“这里面存在很多问题,我估计他们都没有考虑。”
“比如各州县球队的车马费,他们到望京来,不可能自己出钱吧?”
“其次,就算他有车马费,那还有食宿费用呢?这些球队来参加这个什么竞比,总不可能自己出钱食宿吧?”
“还有竞比本身的开支,譬如教正、杂丁等人员的薪俸,场地的修缮等等。”
“汇总起来是非常大的一笔开支。”
“康王就算能掏出这么多钱,也势必元气大伤,对于我们来讲,是百利而无一害。”
“是极。”
听帐下幕僚你一言我一语的说完。
陈枭心里的不快也消散了很多。
但他兀自是话锋一转,“行,这事儿诚如诸君所说,是陈洪一时兴起,纨绔荒谬之举,那么还有一事,孤务必追究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