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饶命,殿下恕罪,我不该卖官鬻爵,帮助世家子弟在礼部谋求职位。”
“更不该和望月楼勾连串通,将其作为典礼宴会的指定酒肆。”
“我更不该……”
“行了,孤没问你这个。”
陈枭丝毫不觉得他不打自招很好笑,反而是极其不耐烦,“我问你,为什么要帮康王誊黄批文并下发到各州县?”
“什么?康王?”
“啥玩意儿?”
耿友文顿时懵了。
王爷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那是来干啥的?
“你不会你不知道吧,耿友文,难道你也学会在本王面前耍滑头了?”
陈枭咬牙切齿,脸色阴狠。
看得耿友文更是全身冰凉的同时,大脑越发空白,什么也想不出来。
他到底做了什么?
让庄王甚至连卖官鬻爵都不追究了,一个劲追问他别的原因。
他真想不到啊。
康王?什么康王啊。
看耿友文一脸茫然,真不想是在装逼的样子,陈枭索性直接点明,“我问你,康王筹办的全国蹴鞠竞比,你为什么要批文誊黄,并下发各州县?”
“蹴鞠竞比?!”
耿友文浑身肌肉猛然一跳。
顿时想到了前段时间妻子的异常,要支用几十万两雪花银出来去做事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