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商顿时陷入了深思。
陈枭看到他眉宇间的凝重,意识到事情绝对不简单。
“兵者,诡道也……”
“声东击西,虚虚实实,击敌以薄弱也……”
云商随后念叨的一句话,令陈枭更是无比肃然,“云先生何意?”
“殿下,小人斗胆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觉得,当今圣上是个傻子吗?”
“啊?”
陈枭没想到云商会突然会自己这种问题。
当即一愣,旋即眉头紧锁地摇头道:“孤,不甚清楚。”
“以前孤觉得他就是个不足挂齿的小角色。”
“性子软弱无能,也压根儿没有经世治国之才。”
“能坐上皇位全靠先帝的青睐。”
“当上皇帝,也不理朝政,沉迷享乐,行为处事极其荒诞无道,饱受百官和百姓诟病。”
“但最近,孤发现开始看不懂他了。”
“他虽然傻,虽然愚笨,但不至于如此反常。”
“不管是钱庄改革,还是这次把两个军队的统帅对调,都太反常了,常理无法解释……”
“孤,实在是想不通。”
“但又觉得,他能搞出后宫集市,扮演木匠、乞丐这事,似乎想出钱庄改制和仲平、韩大方对调这辙,也不是什么奇怪之事。”
“哎。”
说到这,陈枭只觉得脑仁一阵疼。
“但我更觉得,这人我有些摸不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