豁然开朗是豁然开朗了,但陈枭还是想不通。
“那钱庄这事是为了什么?”
“还有他主动让韩大方进飞云骑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
云商摇头。
“实话讲,我不太清楚他们到底是什么用意。”
“但我师父说过一句话。”
“一个人对一件事情有所动作,那么势必对此事相关之物有所图。”
“钱庄,管钱,相关于国用度支。”
“定中军和飞云骑,不管他怎么花里胡哨,但都是属于大乾王师。”
“他在这两方面有动作,肯定是想对国用度支和军队动手了。”
“……”
陈枭眯起了眼睛。
“动手,想要怎么动手呢?”
“这就不知道了,我也看不太明白他具体想干什么。”
云商摇摇头,“不过肯定不是无的放矢。”
“也就是说,这背后都是那个杨顺在捣鬼……”
“此人,无非是一个开裁缝铺的,真有这般能耐?”
“殿下。”
云商眼底闪过一抹微不可察的失望,“您还是抱有偏见。”
“您想想,此人历经多次行动而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