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断然不可。”
“庄王严重了。”
陈镇面对陈枭的质疑,保持着微笑,“一个蹴鞠竞比,无非只需要调集十数人参加。”
“我大乾朝泱泱大国,将士众多,这点人,还上升不到影响军心的地步。”
“况且,蹴鞠本就是源于军伍之中的竞比,号召我大乾朝各大军队的矫健男儿前来参加,更是有助于扬我军威,鼓舞士气,振奋人心。”
“届时,我大乾朝的老百姓看到健儿们在鞠城上的矫健英姿,势必能够心驰神往,热血沸腾。”
“对于来年的募兵行动大有裨益。”
“陛下,您对情况根本不够了解。”
陈枭兀自是没有半点儿松口,“卫国戍边,乃是大事。”
“虽只是区区十数人,但也足以动摇军心。”
“您的想法,在国泰民安,风平浪静之时,尚不失为激励之策,但眼下乃多事之秋,此举势必会扰乱军心,令在前线奋勇杀敌的将士分心。”
陈枭面色阴沉,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陛下,您,没有上过战场,不精通带兵打仗。”
“臣,早年南征北战,深知将士之心。”
“捍卫疆土,肃清敌患,需要十分专注。”
“您看到的,或许只是区区十数人,但其它将士看到的,则是有机会脱离战场,前往国都蹴鞠。”
“试问,那些未能选上的将士,是否会三心二意?心生不平?”
“凭什么,他们就可以因为区区一个蹴鞠竞比远离战场,而自己,则是要继续以命相搏,随时可能以身殉国?”
“您说,这是不是会造成军心不稳?”
陈枭的一番话,引得其它大臣连连点头。
张昌平和范必安彼此对视。
皆是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