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
张远摇了摇头，“就算是拿不到，我也会想想其他办法的。”
“那行。”
杨顺点点头，“我们就此别过？”
“诶，有了。”
张远说到这，忽然眼睛一亮。
“什么？”
“虽然，杨先生的办法，对于这断月崖上的天心潭来说，或许很难凑效。”
“但我们改进方法，直接污染天心潭，还是可以做到对庄王府内水井的污染的。”
“污染水源？”
杨顺想了想后，摇摇头，“我想过这个办法。”
“但见效太慢。”
“而且动作太大，很容易引人注意。”
“我希望他的效力猛一些，不给庄王太多的反应时间。”
“同时也希望能够掩人耳目，用最小的动静办最大的事儿。”
“好。”
张远明白了，“那，就只有烦劳杨先生去帮我把都水司的汇总图拿出来了。”
“好，我试试。”
拜别张远。
回到杨家班。
恰好碰上了授课完毕准备离开的郭儒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