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背锅的少了一个。
安全感都是一大截啊!
耿友文硬着头皮,垂着脑袋,不敢吭声。
陈枭则是阴恻恻的开口,“耿友文。”
“孤记得,你在礼部尚书这个位置上坐挺久了吧?”
“啊?”
耿友文半张着嘴,僵硬陪笑。
也不知道是该点头还是不该点头。
“这么多年了。”
“你做出过什么特别突出的贡献了吗?”
陈枭继续发问。
耿友文讪讪而笑,“这个…那个…”
“殿下,臣下一定倍加努力。”
“倍加努力?”
陈枭轻飘飘的反问,“你以为本王是在夸你?”
“啊?”
耿友文再度被问住。
“耿友文,孤感觉你是不是年事已高,需要解甲归田了啊?”
“啊?”
耿友文连忙摆手,“没没没,殿下,臣下犹有余力,愿为殿下肝脑涂地,做牛做马啊。”
“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