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撕心裂肺的大喊。
并不影响身手敏捷的黑卫将他架起的动作。
陈枭笑眯眯地看着他,抿了一口眼前的茶水。
微微眯起眼睛。
眼角闪射出不含一丝情感,宛若冷血动物般的冷漠。
耿友文快要哭了,可怜巴巴地与之对视,眼中写满了乞求。
“耿友文。”
“孤,忍你很久了。”
陈枭漫不经心地说道。
“你可知,孤生平最痛恨什么样的奴才?”
“殿下!”
耿友文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了。
只能一个劲的哭喊。
但陈枭并不搭理分毫,慢悠悠地说道:“孤,最痛恨吃里扒外,贪生怕死的狗。”
“这种狗,有奶便是娘,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反过来咬主人一口。”
陈枭咧着嘴,“孤不是没给过你机会。”
“蹴鞠竞比批文那事儿。”
“并没有过多责怪于你。”
“给了你改过自新的机会。”
“但你一而再再而三挑衅孤的忍耐力。”
“凡事再一再二不再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