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云商呢？”
“现在怎么样？”
“实际上，针对你的一切行动，都是云商策划的。”
“而你的很多方略，也都是云商才能看出一二。”
“他很依赖云商，只是最近我感觉云商好像有些变化。”
“变化？什么变化？”
“不知道，就是说不出来变化的变化。”
“以前，他有什么事情都是问云商。”
“现在，他又开始启用一些好久未曾启用过的幕僚。”
“能看得出来，两个人的关系，好像不似以前了。”
“不是说，云商在研究什么奇物要对付我吗？”
“或许是奇物过于深奥，无暇分心他顾呢？”
“虽然存在这个可能。”
龙臣焕沉思道：“但我还是觉得他们两个人之间有所蹊跷，按照以前的节奏，云商就算是再忙，也会轻伤不下火线，尽可能抽时间来帮陈枭解忧。”
“现在，肯定不同了。”
“对了，我还可以把我这里的文书给你们。”
“这些年，陈枭让我帮他办了很多事情，都在这些文书里。”
“我想这些应该能对你们有所帮助。”
“啥啊？”
陈洪眨了眨眼睛，“什么叫有点儿帮助？”
这话，听得龙臣焕心里咯噔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