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
话到嘴边时却又不知该从何处说起。
因此，他只能愣愣的站在门外。
进亦难，退亦难。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
林枫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
柳梦蝶终于批阅完手边的所有文件。
就在她放下笔时，才注意到门口的林枫。
柳梦蝶也是神色微变，嘴唇翕动，却发不出半点声音。
咳咳咳……
林枫以非常夸张的咳嗽声，来掩饰内心的尴尬。
连咳数声后，才开口问，“你想听我解释吗？”
柳梦蝶缓缓摇头。
林枫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他终究还是低估了自己在柳梦蝶心里的分量。
“因为你想说什么，我都知道。”
柳梦蝶长身而起，向林枫走来。
林枫愣住。
不知道柳梦蝶这话什么意思。
“昨晚……是我太过冲动……”
“你能……原谅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