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无尽的怜悯。
他终于知道：
他之前问何佳人，是不是愿意做出对不起丈夫的事时，何佳人目光闪烁不定的原因了。
“我的秘密，我只对你一个人说过。”
何佳人泪眼朦胧的望着林枫，“你一定要替我保密。”
林枫重重点头。
“我愿意帮你。”
“不需要你报答我。”
林枫这话，让何佳人非常意外。
林枫一声不响的替何佳人将解开的纽扣，一粒粒扣上。
而后，隔着衣物，轻抚着何佳人温热，却硌手的小腹，“等我替你解决了债务危机后，我帮你修复身上的疤痕。”
何佳人的眼眶，再度泛红。
即便林枫这话，只是为了安慰她，也让她倍感温暖。
从小到大，没有哪个男人，能带给她如此温暖的感觉。
“你看到的疤痕，只是冰山一角，还有更严重的疤痕，我怕会吓到你……”
何佳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林枫拥入怀中，“我不怕。”
林枫宽大的胸膛，亲切的声音，让何佳人温暖得像是沐浴在冬日的暖阳下，泪如泉涌，不可遏制。
“你丈夫要是再打你，你就告诉我，我非剁了他的手不可。”
林枫轻拍着何佳人的后背，一字一顿，义愤填膺。
直到离开何佳人的办公室，来见柳梦蝶时，林枫对周淮安的愤怒，都还没消散。
“老婆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