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到嘴边时却连半点声音也发不出来。
只是一个劲儿的擦着脸上狂涌而出的冷汗。
欲哭无泪。
后悔欲绝。
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再问一遍……”
林枫冰冷的目光，定格在秦诚脸上，冻得秦诚蜷成一团，瑟瑟发抖，“你奉谁的命令，四处抓捕少女？”
“我……我……”
秦诚面露难色，他曾发过毒誓，要一生忠诚于洪胜业，宁可死，也决不能背叛，或出卖洪胜业。
可！
面临的却是死亡的威胁。
在死亡面前，他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忠诚如初。
“我有一万种逼你吐露真言的手段。”
林枫的声音，冷得让秦诚不禁有种置身于冰天雪地中的感觉，“我很想知道，你能扛到第几种……”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诚的信念，虽然就已崩溃，但还是编了个理由，企图蒙混过关，“没有人指使我，是我为了报答洪爷这么多年的知遇之恩，于是派人抓捕少女，献给他享用。”
“我知道他最喜欢十六到十八岁的纯洁少女……”
喀嚓！
秦诚话音未落，他的右手尾指，就已被林枫硬生生折断。
“好大的狗胆！”
“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
林枫脸色阴沉得极为可怕，“看样子，我要是不折断你十根手指，你是不肯说实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