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荔：……刚才顾飞沉有在她身旁吗？
左荔有些记不清了，她之前也没仔细观察。
应该在吧。
总不可能周围一切静止的时候，顾飞沉还能行动吧。
她收敛心神，随即拉住顾飞沉的手。
她的手冰冰凉的，而顾飞沉的手很暖。
“顾先生。”左荔情绪很低落。
二十多次，无论如何她都救不了林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一次又一次的走向死亡。
这种无能为力，折磨着她。
若非她心智坚毅，可能情绪会崩溃。
顾飞沉什么都没说，拉着左荔走出了灵堂。
周围人很多，却并不吵闹，也无人在这个时候关注他们。
“林漱的死不是意外，是有人在长廊洒了香油，动手的人是林阿姨。”
为了怕事实改变，左荔最后一次依旧看到了林阿姨撒油。
顾飞沉没回答，左荔以为他不相信，看向他，刚要说什么。
就听到顾飞沉道：“好，我会去找证据。”
左荔一愣，随即抱住了他。
他无条件信任她的话。
他甚至没有询问她为什么这么说。
真好，有这个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