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买了狼牙土豆或者凉粉，都会要一份米饭。”
她眼睛很亮，整个人看上去生动了许多，“荔荔，今天我们肯定不会亏的。”
左荔看着那么多人，也忍不住露出了个笑容。
“素卤是不是很受欢迎？”
叶惠然点头，“蕾蕾手艺是真的好，或许我们之后可以尝试做一些肉菜。”
左荔点头，也开始帮忙。
“来一份素卤。”
左荔忙得头都没抬，像之前回复其他客人一样回复。
“不好意思，素卤卖完了，你明天可以早点来。我们这里还有凉粉，凉面，以及狼牙土豆，你看你需要什么。”
“……”
“……”
左荔和客人同时沉默，并且看向对方。
“岁阳！”
“小后妈！”
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左荔把他拉到一边，教训道：“不回家吃饭，也不吃食堂，在外面花钱吃东西！怎么？是不是我零花钱给你们太多了些？”
顾岁阳举手投降：“不是，我一般去食堂吃饭，然后就去篮球场打球。”
顾岁阳也觉得冤枉。
今天他去食堂吃完饭，和往常一样去篮球场打球。
之所以不回家，就是为了省出时间打球。
回家一来一回，都需要不少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