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荔:“我们不能够约束别人的语言和行为,但是可以约束自己的。
据我所知,这件事还在调查中,警局方面也没有给出结论。”
少女们只是谈论八卦,自然不知道警局给没给结论的事。
她们不太高兴,但也没继续和左荔争执,反而一起离开了。
离开的时候还回头看左荔,又与同伴交头接耳。
不用多想就知道,是在吐槽左荔。
赵蕾蕾叹了一口气,在冰柜里面拿了两根小布丁,递给左荔一根。
“何必说那么多。”
左荔接过小布丁,苦笑:“我知道不该说那么多,但听着就难受,所以还是想说。”
顾岁阳是她的继子。
左荔自己能打能骂。
但别人打骂就难受了。
更别说,如今受影响最大的分明就是顾飞沉。
赵蕾蕾坐到长条板凳上,拉着左荔也坐下:“你今天来轧钢厂就是担心你老公?”
“嗯。”
左荔总觉得这件事还有后续。
就感觉层层计算,谁也不知道最后会变成什么样。
“这件事你着急也没办法,那老头儿还在闹?”
左荔点头,眉头紧皱:“他不是阳光市的人,这一点就存疑。但他看起来很是嚣张,似乎目的就是要将这件事情给闹大。”
距离那天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一周。
最开始的时候左荔能感觉到,那老头儿是心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