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销售人员听到蒋琴琴这话，有些怀疑的看向了左荔。
的确，这里的衣服可都是天价。
弄脏或者弄坏了，她一辈子的工资都没办法赔的。
还有，这位女士真的买得起这礼服吗？
如果买得起的话，刚才为什么要试那么久？
销售人员也有点怀疑，实在不是她没有脑子，
而是也有之前就有不少人来他们店里试衣服。
结果有试完也不买的情况。
这种情况下，销售人员也挺苦恼的。
而蒋琴琴这么一说，也勾起了销售人员之前的那些记忆，
甚至这一瞬间，销售人员都忘记了赵唐羽的存在。
销售人员：“这位女士，你真的要买这件礼服吗？这件礼服要一万九千九百九十。”
销售人员问了左荔一句，她手上正拿着给左荔打包的那条礼服，这是左荔刚才选的。
蒋琴琴啧啧两声，“还用问，她当然买不起！”
左荔听到这话也不生气，对着蒋琴琴温柔一笑。
“蒋小姐，许久没见了，你的脸好像越来越僵了。”
蒋琴琴眼中一下出现怒火，“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蒋小姐，还是不要再整容了，再这么整下去的话，我怕你脸彻底的崩了。
毕竟演员还是要脸的，不是吗？难不成蒋小姐不准备要这张脸了。”
一语双关，骂人不带脏字。
“你在说什么？你不要胡说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