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吃里扒外的小畜生,难不成小小年纪就知道讨女人喜欢,没学到老子一星半点的男人威武!
还有你这个贱人,对老子表现的爱答不理的样子,结果呢,却勾引老子儿子。
是不是觉得他生得好看,呵呵,贱人!女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看脸的玩意儿。”
柴房里,裴大河不断地踢踹着蜷缩在一起的左荔和裴秉文。
而裴秉文哪怕年龄小,却紧紧地护住了左荔!
而裴大河此时,每一脚都踢踹在他的右腿上,疼得他牙齿紧咬。
左荔看得心惊胆战,冲已经醉醺醺的裴大河吼道:“别打了!秉文也是你儿子!”
“我儿子?”裴大河重重呸了一口,“长得跟老子一点都不像,指不定是谁的种!当年叶惠然那个贱人,可是被村里不少男人给,嗝~”
一个酒嗝,打断了裴大河的话,但话里的意思,却让左荔和裴秉文俱是神色惊变。
左荔几乎下意识捂住了裴秉文的耳朵:“别听,你刚才什么都没听到。秉文,什么都别想。”
裴秉文却面容苍白,神情恍惚。
叶惠然听着那骂声,脸上的表情反而平静了下来,只是眼中却是压抑着一种滔天的怒火。
这怒火,是压抑了二十年的怒,二十年的恨。
她扭头,冲跟过来看热闹的邻居道:“家里有点事,今天我就不去上工了,工分随便扣!”
工分要来做什么,她早就不想过这种生不如死的日子了!
不管那邻居暧昧的脸色,吱呀一声,叶惠然关上了木门,还从里面将门反锁上。
她一步步来到柴房门口,表情平静,似乎什么都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
裴大河看到叶惠然,呵呵一声,直接拉着她,往旁边房间走去,
“回来得正好,那小贱人不让老子碰,你来让老子泄泄火!”
叶惠然回头看了柴房中的左荔和裴秉文,那一刻,左荔和她的目光对在了一起。
左荔浑身一震,她相信,这一次叶惠然不会再犹豫了。